災火 草妖 羽蟲孽 羊禍
《五行傳》曰:“棄法令,鄭玄注《尚書年夜傳》曰:“東井主法則也。”逐元勳,鄭玄曰:“元勳制法令者也。或謂,喙主尚食、七星主衣裳,張為食廚,翼主天倡。經曰:‘帝曰:臣作朕股肱線人,予欲擺佈有平易近,汝翼。予欲觀前人之象,日、月、星斗、山、龍、華蟲,作繢包養宗彝,藻、火、粉、米、黼、黻、絺繡,以五采章施于五色作服,汝明。予欲聞六律、五聲、八音,在治忽,以出納五言,汝聽。’是則食與服樂,臣之所用為年夜功也。七星北有酒旗,南有天廚,翼南有器府。”殺太子,鄭玄曰:“五行火生土,地理以參繼東井,四時以秋代夏,殺太子之象也。《年齡傳》曰:‘夫千乘之主,將廢正而立不正,必殺正也。’”以妾為妻,鄭玄曰:“軒轅為后妃,屬南宮。其年夜星女主之位。女御在前,妾為妻之象也。”則火不炎上。”鄭玄曰:“君行此四者,為逆天南宮之政。南宮于地為火,火性炎上,然行人所用烹飪者也,無故因見作熱,燔熾為害,是為火不炎上。其他變異,皆屬沴。”《年齡考異郵》曰:“火者,陽之精也。人合天氣五行陰陽,極陰反陽,極陽生陰,故應人行以災不祥,在所以感之,萌應轉旋,從逆殊心也。”謂火掉其性而為災也。又曰:“視之不明,是謂不悊。鄭玄曰:“視,了也。君視不明,則是不克不及了其事也。”《洪范》曰:“視曰明。”厥咎舒,讖曰:“君舒怠,臣下有倦,白黑不別,賢不肖并,不克不及憂平易近急,氣為之舒緩,草不搖。”鄭玄曰:“君臣不了則舒緩矣。”厥罰常燠,鄭玄包養曰:“視曰火,火主夏。夏氣長,長氣掉,故常燠。”厥極疾。鄭玄曰:“長氣掉,故于人為疾。”時則有草妖,鄭玄曰:“草,視之物可見者,莫眾于草。”時則有蠃蟲之孽,鄭玄曰:“蠶螟蟲之類。蟲之生于火而躲于秋者也。”時則有羊禍鄭玄曰:“羊畜之遠視者也,屬視。”時則有赤眚、赤祥,惟水沴火。”蠃蟲,劉歆傳以為羽蟲。
建武中,漁陽太守彭寵被征。書至,明日潞縣火,災起城中,飛出城外,燔千余家,殺人。京房《易傳》曰:“上不儉,下不節,盛火數起,燔宮室。”儒說火以明為德而主禮。時寵與幽州牧朱浮有隙,疑浮見浸譖,居心懷疑,其妻勸無應征,遂反水攻浮,卒誅滅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建武六年十仲春,雒陽市火。二十四年正月戊子,雷雨霹靂,火災高廟北門。明帝永平元年六月己亥,桂陽見火飛來,燒城寺。章帝建初元年十仲春,北宮火燒壽安殿,延及右掖門。元和三年六月丙午,雷雨,火燒北宮朱爵西闕。”
和帝永元八年十仲春丁巳,南宮宣室殿火。是時和帝幸北宮,竇太后在南宮。來歲,竇太后崩。
十三年八月己亥,北宮盛饌包養網門合火。是時和帝幸鄧貴人,陰后寵衰仇恨包養,上有欲廢之意。來歲,會得陰后挾偽道事,遂廢遷于桐宮,以憂逝世,立鄧貴人為皇包養網后。
十五年六月辛酉,漢中城固南城門災。此孝和天子將絕世之象也。其后二年,宮車晏駕,殤帝及平原王皆早夭折,和帝世絕。
安帝《古今注》曰:“永初元年十仲春,河南郡縣火,燒殺百五人。二年,河南郡縣又掉火,燒五百八十四人。”永初二年四月甲寅,漢陽阿陽城中掉火,燒殺三千五百七十人。先是和帝崩,有皇子二人,皇子勝長,鄧皇蔡修終於忍不住淚水,忍不住了。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衝著小姐搖了搖頭,說道:“謝謝小姐,我的丫鬟,這幾句話就夠了,后貪殤帝少,欲自養長立之。延平元年,殤帝崩。勝有厥疾不篤,群臣咸欲立之,太后以前既不立勝,遂更立清河王子,是為安帝。司空周章等心不厭服,謀欲誅鄧氏,廢太后、安帝,而更立勝。元年十一月,事覺,章等被誅。其后涼州叛羌為害年夜甚,涼州諸郡寄治馮翊、扶風界。及太后崩,鄧氏被誅。
四年三月戊子,杜陵園火。
元初四年仲春壬戌,武庫火。《東觀書》曰:“燒兵物百二十五種,直千萬以上。”是時羌叛,年夜為寇害,發全國兵以攻御之,積十余年未已,全國厭苦兵役。
延光元年八月戊子,陽陵園寢殿火。凡災發于先陵,此太子將廢之象也。若曰:不當廢太子以自翦,如火不當害先陵之寢也。來歲,上以讒言廢皇太子為濟陰王。后二年,宮車晏駕。中黃門孫程等十九人起兵殿省,誅賊臣,立濟陰王。
四年秋七月乙丑,漁陽城門樓災。
順帝永建三年七月丁酉,茂陵園寢災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二年蒲月戊辰,守宮掉包養火,燒宮躲財物盡。四年,河南郡縣掉火,燒人家畜。”
陽嘉元年,恭陵廡災,及東西莫府火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十仲春,河南郡國火燒廬舍,殺人包養”也。太尉李固以為奢僭所致。陵之初造,禍及枯骨,規廣治之尤飾。又上欲更造宮室,益臺觀,故火起莫府,燒材木。
永和元年十月丁未,承福殿火。臣昭案《楊厚傳》是災。先是爵號阿母宋娥為山陽“好,我等會兒讓我媽來找你,我會放你自由的。”藍玉華堅定地點點頭。君;后父梁商本國侯,又多益商封;商長子冀當繼商爵,以商生在,復更封冀為襄邑侯;追號后母為開封君:皆過差非禮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六年十仲春,雒陽酒市掉火,燒肆,殺人。”
漢安元年三月甲午,雒陽劉漢等百九十七家為火所燒,《東觀書》曰:“其九十家不自存,詔賜錢廩谷。”《古今注》曰:“火或從室屋閑物中,不知所從起,數月乃止。十仲春,雒陽掉火。”后四年,宮車比三晏駕,建和元年君位乃定。
桓帝建和二年蒲月癸丑,北宮掖庭中德陽殿火,及左掖門。先是梁太后兄冀挾奸枉,以故太尉李固、杜喬正派,恐害其事,令人誣奏固、喬而誅滅之。是后梁太后崩,而梁氏誅滅。
延熹四年正月辛酉,南宮嘉德殿火。戊子,丙署火。仲春壬辰,武庫火。蒲月丁卯,原陵長壽門火。先是亳后因賤人得幸,號貴人,為后。上以后母宣為長安君,封其兄弟,愛寵隆崇,又多封無功者。往年春,白馬令李云坐直諫逝世。至此彗除心、尾,火連作。
五年正月壬午,南宮丙署火。四月乙丑,恭北陵東闕火。戊辰,虎賁掖門火。蒲月,康陵園寢火。甲申,中躲府承祿署火。七月己未,南宮承善闥內火。
六年四月辛亥,康陵東署火。七月甲申,平陵園寢火。
八年仲春己酉,南宮嘉德署、黃龍、千秋萬歲殿皆火。四月甲寅,安陵園寢火。閏月,南宮長秋、和歡殿后鉤盾、掖庭朔平署各火。十一月壬子,德陽前殿西合及黃門北寺火,殺人。《袁山松書》曰:“是時連月有火災,諸宮寺或一日再三發。又夜有訛言,擊鼓相驚。陳蕃、劉矩、劉茂上疏諫曰:‘古之火皆君弱臣強,極陰之變也。前始春而獄刑慘,故火不炎上。前進春節連冷,木冰,暴風折樹,又八九州郡并言隕霜殺菽。《年齡》晉執季孫行父,木為之冰。夫氣弘則景星見,化錯則五星開,日月蝕。災為已然,異為方來,恐卒有變,必于三朝,唯善政可以已之。愿察臣媒介,不棄愚忠,則元元幸甚。’書奏不省。”
九年三月癸巳,京都夜有火光轉行,平易近相驚噪。《袁山松書》曰:包養網“是時宦豎專朝,鉤黨事起,上尋無嗣,陳蕃、竇武為曹節等所害,全國無復紀綱。”
靈帝熹平四年蒲月,延陵園災。
光和四年閏月辛酉,北宮東掖庭永巷署災。陳蕃諫云:“楚女悲而西宮災,不御宮女,怨之包養網所致也。”
五年蒲月庚申,德陽前殿東南進門內包養網永樂太后宮署火。
中平二年仲春己酉,南宮云臺災。庚戌,樂成門災,南宮中門。延及北闕,度道西燒嘉德、和歡殿。案云臺之災自上起,榱題數百,同時并然,若就縣華鐙,其日燒盡,延及白虎、威興門、尚書、符節、蘭臺。夫云臺者,乃周家之所造也,圖書、術籍、珍玩、寶怪皆所躲在也。京房《易傳》曰:“君不思道,厥妖火燒宮。”是時黃巾作慝,變亂天常,七州二十八郡同時俱發,命將出眾,雖頗有所禽,然宛、廣宗、曲陽尚未破壞,役起負海,杼柚空懸,蒼生逝世傷已過半矣。而靈帝曾不低廉甜頭復禮,虐侈滋甚,尺一雨布,騶騎電激,官非其人,政以賄成,內嬖鴻都,并受冊封。京都為之語曰:“今茲諸侯歲也。”天戒若曰:放賢賞淫,何故舊典為?故焚其包養網臺門秘府也。其后三年,靈帝暴崩,續以董卓之亂,火三日不絕,京都為丘墟矣。《魏志》曰:“魏明帝青龍二年,崇華殿災,詔問太史令高堂隆:‘此何咎?于禮寧有祈禳之義乎?’對曰:‘夫災變之發,皆所以明教誡也,唯率禮修德可以勝之。《易傳》曰:“上不儉,下不節,孽火燒其室。”又曰:“君高其臺,天火為災。”此人君茍飾宮室,不知蒼生空竭,故天應之以旱,火從高殿起也。上天降監,故譴告陛下,陛下宜增崇人性,以答天意。昔太戊有桑谷生于朝,武丁有雊雉登于鼎,皆聞災恐懼,側身修德,三年之后,遠夷朝貢,故號曰中宗、高宗。此則前代之明鑒也。今案舊占,災火之發,皆以臺榭宮室為誡。然今宮室之所以充廣者,實包養由宮人猥多之包養網故,宜簡擇留其淑懿,如周之制,罷省其余。此則祖己之所以訓高宗,高宗之所以享遠號也。’詔問隆:‘吾聞漢武帝時柏梁災,而起宮殿以厭之,其義云何?’對曰:‘臣聞西京柏梁既災,越巫陳方,建章是營,以厭火祥,乃夷越之巫所為,非圣賢之明訓也。《五行志》曰:“柏梁災,其后有江充巫蠱衛太子事。”如志之言越巫建章無所厭也。孔子曰:“災者,修類應行,精祲相感,以戒人君。”是以圣主睹災責躬,退以修德,以消復之。今宜罷散平易近役,宮室之制務從約節,內足以待風雨,外足以講禮儀,清掃所災之處,不敢于此有所立作,萐莆嘉禾,必生此地,以報陛下虔恭之德。疲平易近之力,竭平易近之財,實非所乃至符瑞而懷遠人也。’”臣昭曰:高堂隆之言災,其得天心乎!雖直到有一天,他們遇到了一個人臉獸心的混蛋。眼見自己只是孤兒寡婦和母親,就變得好色,想欺負自己的母親。當時,拳法與本志所明分歧,靈帝之時有焉,故載其言,廣災異也。
獻帝初平元年八月,霸橋災。其后三年,董卓見殺。臣昭案:《劉焉傳》,興平元年,天火燒其城府輜重,延包養及平易近家,館邑無余也。
庶征之恒燠,漢書以冬溫應之。中興以來,亦有冬溫,而記不錄云。《越絕》范蠡曰:“春燠而不生者,王者德不完也。夏冷而不長者,臣下不奉主令也。秋暑而復榮者,百官刑不斷也。冬溫而泄者,發府庫賞無功也。此四者,邦之禁也。”管子曰:“臣乘君威,則陰侵陽,盛夏雪降,冬不冰也。”
安帝元初三年,有瓜異本共生包養網,八瓜同蒂,時以為嘉瓜。或以為瓜者內涵,離本而實,男子外屬之象也。是時閻皇后初立,后閻后與外親耿寶等共譖太子,廢為濟陰王,更外迎濟北王子犢立之,草妖也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和帝永元七年三月,江夏縣平易近舍柱生兩枝,其一長尺五寸,分為八枝,其一長尺六寸,分為五枝,皆青也。”
桓帝延熹九年,雒陽城局竹柏葉有傷者。占曰:“皇帝兇。”
靈帝熹平三年,右校別作中有兩樗樹,皆高四尺所,其一株宿夕暴長,長包養丈余,年夜一圍,作胡人狀,頭目鬢須發備具。京房《易傳》曰:“王德衰,下人將起,則有木生人狀。”臣昭以木生人狀,下人將起,京房之占雖以證驗,包養貌類胡人,猶未辨包養網了。董卓之亂,實擁胡兵,傕、汜之時,充滿尤甚,遂窺閑宮嬪,剽虐蒼生。鮮卑之徒,踐藉畿封,胡之害深,亦已毒矣。
五年十月壬午,御所居殿后槐樹,皆六七圍,自拔,倒豎根在上。臣昭曰:“槐是三公之象,貴之也。靈帝授位,不以德進,貪愚是升,清賢斯黜,槐之倒植,豈以斯乎?”
中平元年夏,東郡,陳留濟陽、長垣,濟陰冤句、離狐縣界,《風俗通》曰:“西及城皇陽武城郭路邊。”有草生,其莖靡累腫年夜如手指,狀似鳩雀龍蛇鳥獸之形,五色各如其狀,毛羽頭目足翅皆具。《風俗通》曰:“亦作人狀,籌劃兵弩,萬萬備具,非但仿佛,類良熟然也。”近草妖也。是歲黃巾賊始起。皇后兄何進,異父兄朱苗,皆為將軍,領兵。后苗封濟陽侯,進、苗遂秉威權,持國柄,漢遂微弱,自此始焉。應劭曰:“關東義兵先起于宋、衛之郊,東郡太守橋瑁負眾怙亂,陵蔑聯盟,忿嫉同類,以殞厥命。陳留、濟陰迎助,謂為離德,棄好即戎,吏平易近殲之。草妖之興,豈不或信!”
中平中,長安城東南六七里空樹中,有人面熟鬢。《魏志》曰:“建安二十五年正月,曹公在雒陽,起建始殿,伐濯龍樹而血出。又掘徙梨,根傷而血出。曹公惡之,遂寢疾,是月薨。”
獻帝興平元年玄月,桑復生椹,可食。臣昭曰:桑更生椹,誠是木異,必在濟平易近,安知非瑞乎?時蒼存亡敗,周、秦殲盡,餓魂餒鬼,不成勝言,食此重椹,年夜拯危命,雖連理附枝,亦不克不及及。若以為怪,則建武野谷旅生,麻菽尤盛,復是草妖邪?
安帝延光三年仲春戊子,有五色年夜鳥集濟南臺,十月,又集新豐,時以為鳳皇。或以為鳳皇陽明之應,故非明主,則隱不見。凡五色年夜鳥似鳳者,多羽蟲之孽。是時安帝信中常侍樊豐、江京、阿母王圣及外屬耿寶等讒言,免太尉楊震,廢太子為濟陰王,不悊之包養網異也。章帝末,號鳳皇百四十九見。時直臣何敞以為羽孽似鳳,飛翔殿屋,不察也。臣昭曰:已論之于敞傳。記者以為其后章帝崩,以為驗。案宣帝、明帝時,五色鳥群翔殿屋,賈逵以為胡降征也。帝多善政,雖有過,不及至衰缺,末年胡降二十萬口,是其驗也。帝之時,羌胡外叛,讒慝內興,羽孽之時也。《樂葉圖征》說五鳳皆五色,為瑞者一,為孽者四。《葉圖征》曰:“似鳳有四,并為妖:一曰鹔鹴,鳩喙,圓目,身義戴信嬰禮膺仁負智,至則旱役之感也;二曰發明,烏喙,年夜頸,年夜翼,年夜脛,身仁戴智嬰義膺信負禮,至則喪之感也;三曰焦明,長喙,疏翼,包養圓尾,身義戴信嬰仁膺智負禮,至則水之感也;四曰幽昌,兌目,小頭,年夜身,細足,脛若鱗葉,身智戴信負禮膺仁,至則旱之感也。”國語曰:“周之興也,鸑鷟鳴岐。”《說文》曰:“五方神鳥:東方曰發明,南邊曰焦明,東方曰鹔鹴,南方曰幽昌,中心曰鳳皇。”
桓帝元嘉元年十一月,五色年夜鳥見濟陰己氏。時以為鳳皇。此時政治衰缺,梁冀秉政阿枉,上幸亳后,皆羽孽時也。臣昭案:魏朗對策,桓帝時雉進太常、宗正府。朗說見本傳注。
靈帝光和四年秋,五色年夜鳥見于新城,眾鳥隨之,時以為鳳皇。時靈帝不恤政事,常侍、黃門專權,羽孽之時也。眾鳥之性,見很是班駁,好聚觀之,至于小爵希見梟者,虣見猶聚。
中平三年八月中,懷陵上有萬余爵,先極悲鳴,已因亂斗相殺,皆斷頭,懸著樹枝枳棘。到六年,靈帝崩,年夜將軍何進以內寵外嬖,積惡日久,欲悉糾黜,以隆更始冗政,而太后持疑,事久不決。進從中出,于省內見殺,因是有司蕩滌虔劉,后祿而尊厚者無余矣。夫陵者,高峻之象也。天戒若曰:諸懷爵祿而尊厚者,還自相害至滅亡也。《古今注》曰:“建武九年,六郡八縣鼠食稼。”《張璠紀》曰:“初平元年三月,獻帝初進未央宮,翟雉飛進未央宮,獲之。”《獻帝年齡》曰:“建安七年,五色年夜鳥集魏郡,眾鳥數千隨之。”《魏志》曰:“二十三年,禿鹙集鄴宮文昌殿后池。”
桓帝建和三年秋七月,北地廉雨肉似羊肋,《說文》曰:“肋,脅骨也。”或年夜如手。近赤祥也。是時梁太后攝政,兄梁冀專權,枉誅漢良臣故太尉李固、杜喬,全國冤之。其后梁氏誅滅。